「当然，当然是你的，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。」

「每次都做好安全措施的，你是怎么怀上我的孩子的？」

程暖暖红着脸低下头，扭打着手：「我……用针扎破了气球……」

「程！暖！暖！」

季淮舟怒不可遏，掐着她的脖子：「是不是我对你太好，让你忘了分寸。」

程暖暖脸色涨红，泪眼莹莹：「我，我只是喜欢你，想有一个和你的孩子，我有错吗？」

「我再说一遍，除了时意没有人有资格给我生孩子，包括你。」

直到程暖暖快要窒息，季淮舟才放开她。

这时候进来护士小姐走到季淮舟的身边。

「季总按您的要求，手术已经准备好了。」

程暖暖泪眼婆娑拉着季淮舟的衣袖求他：「季淮舟，我不要做手术，求你……」

无论程暖暖怎么求他，季淮舟都没有一丝动容。

程暖暖被推进手术室没多久，我也进了手术室。

因为做的无痛人流，全程没有什么痛感。

留院观察了两个小时，一切正常，医生说我可以离开了。

离开时，我看到程暖暖窝在季淮舟怀里哭成了泪人。

一想到我也刚失去了孩子，我的老公还在安慰别的女人。

眼里发酸，喉间发紧，眼泪不经意间就流了下来。

还好我戴的墨镜，没有人看到我的狼狈样。

好情绪。

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季淮舟打了电话。

「喂，老婆」

「季淮舟」

「怎么了？」

「你回头，我在你身后。」

以前季淮舟经常对我说。

「时意你回头，我在你身后。」

每次回头他都在我的身后。

季淮舟这次换我了，你私会别人我就在你身后。

季淮舟轻笑了声：「时意你又开玩笑了。」

我闭了闭眼，深吸了一口气。

「这次是真的，我没骗你，你回头看看就知道了。」

季淮舟像是被无数支箭羽刺穿身体，整个人一下绷直，久久不敢回头。

手机从他手中啪地一声掉到地上，屏幕碎裂。

他才机械般转过头，看到身后的我时，脸色煞白。

都忘了推开程暖暖。

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里，隔着人群遥遥相望。